他向身旁一歪，倒在尹星柔的怀里，睡着了。

尹星柔举起手，银霜似的瞳孔盯着他。

“陆修明。”

“……嗯。”好久，他才慢悠悠应了一声。

“你离我这么近，会不好受的吧。”

“……还行。”他说，“我没觉得难受。”

“不疼吗？”尹星柔惊讶。

“疼。”陆修明睁开，“但不是难受。”

尹星柔迷惑了：“那是什么？清河说，我们的信息素不搭，是互斥的。”

“是吗？”陆修明仔细回想了自己的信息素受，摇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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