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觉得很不舒服，这是一节奏被别人掌控了的不舒服的觉。

诚然，章柳活得岁数不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比崔尚昆这个生意场上打了这么多年的又正当壮年的人更加明，相反，因为活得久了，有些方面的触反而更加钝化，用世俗的话来说，就越老越敢说话越直接，因为“老人”早已经有了不用小心翼翼拐外抹角的资本，所以早就不习惯玩这把戏的章柳有些不耐烦的把手里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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