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人不擅长讲题似乎也不太公平，因为那年他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礼，是期末考年级第九名。

大考结束，又是新的一年。

在宋家度过的第三个新年。

过去两年，或许是男女主人都长居国外的原因，宋家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聚少离多的形。第一年只有叶宛匆匆回国陪了云罗几天，为什么宋叔叔没回来，和他同校的宋晏程也不在，云罗那时年纪还要更小一，不解也不敢问。

第二年，是一通长长的越洋电话，在他开着通宵电视守完夜的清晨。对面的声音很温柔，愧疚中带着多日连轴工作后的疲惫，云罗努力多想了些开心的事汇报，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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