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季深本人轻微的碰触,都会带来汹涌的快感和同意。更不用提晏清打算用膝盖顶弄这处。
手臂环住季深的脖颈,似无骨的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十指插入他的发间纠缠着他乌黑的发丝。
白净修长的腿屈起膝盖在季深的腿心碾弄着硬挺的鸡巴,上下颠碰着充斥着精液的囊袋。
季深浑身紧绷像一只拉伸到极致快要断掉的弓,眼尾微微泛红,唇间也溢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字符。
如此直接的顶弄下体让季深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下身的鸡巴上,灵魂也跟着肉棒的上下跳动一同震颤。
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结实的小臂上青筋鼓起。季深用一只无力的手挡住了脸,试图遮挡一些他迷离淫乱的表情。
失神的双眼望向洁白的天花板,一边不知所谓的想着他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了。
因为晏清喜欢看到他达到高潮时不得释放的淫乱求饶的表情,欣赏他浑身大汗鸡巴憋的紫青。
囊袋由于过度的充盈而肥大到女子的手掌那么大,摇摇晃晃的缀在腿间,时不时打在细腻的腿肉上。让他连走路都会阵阵失神,整个人沉浸在淫欲的海洋里。
他非常清晰知道晏清不是自己的良人。她甚至不会关心这样玩弄他的身体,是否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她仅仅只是拿他的身体取乐,他也只能拿他的身体来取悦晏清来勾住她,让她不要离开他的身边。
有时季深也会感到阵阵无力和颓废,晏清好像一缕捉摸不定的风。
也许今天她眷顾了自己,但眷顾终究是眷顾,他却贪婪的渴求着长长久久。
他本该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却在屡次晏清的夜不归宿下彻底慌了神。
他没有勇气和底气质问晏清去哪里,究竟将他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他们相识相知数年,她甚至连一个男友的名分都没有给他。
他于她而言,只是一条狗吗?
只好日日夜夜的向神佛祈祷,祈求他们大发慈悲的让这里风在他身边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但没有人能捉住风。他不知道她下一刹那会飘往何方。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荒原中奔跑,试图捕捉那一丝风吹过的痕迹。
这也是他那么努力在名利场场厮杀的原因,只有站得更高,望得更远,他才有那么微小的底气去触摸那缕风。
他的一切都是为她而存在,她给予的或苦痛或甜美都是他珍藏的瑰宝。她是他唯一的神明,他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或许是他奢求太多了,能够以卑贱之躯短暂的陪伴在她的左右依然是他此生最大的荣幸。
季深微微垂下眼眸掩盖住复杂的心绪,伏在晏清的耳畔发出喘息声,只要能够吸引住她的目光,他什么都愿意。
“主人,求您了…慢,慢点…贱狗,唔…贱狗屌要到了啊…”
伸手握住季深抽搐的鸡巴,弹动他颤动不已的硕大龟头。晏清半蹲下身,用脸凑近他的龟头仔细观察。
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实在是太近了仿佛只要一挺腰就能碰到晏清挺翘的鼻梁。
明明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蛋囊上提挤出浓郁的精液,在输精管里横冲直撞宛如活蛇般窜动不止,激荡着饱受折磨的尿道内壁。
但是他的神明,他的主人就在面前,他怎么敢去不管不顾的释放,只能紧咬牙关强行抑制住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