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聂昭曾在幻境中扮演艾芳，一言一行都染上了他熟悉的气息；

又或许是因为她无须扮演，便能设身地体谅受害者的心……

总之，听着她明快利落的声音，艾光只觉得神清气，混沌蒙昧的脑逐渐恢复清明，充塞臆的悲愤、怨毒与不甘，都像日光的积雪一样消融。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但与此同时，他很快想到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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