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生活方式和内容,完全是因为我的相貌、或者说是「色相」所决定的。
我说不上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成了孤儿的,也弄不清我的生身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想他们的相貌一定都非常的美,不然我不会是现在这付相貌。我这付「丽质」,连自己看了都爱得不得了。别的且不说,单就我这一身白细如脂的皮肤,和肥硕、柔软而且微微向上噘着的屁股,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我身材挺瘦俏,个子中等,相貌周正,目光如水,十指纤素,不必刻意装扮,就已经像个情窦初开的窈窕女儿了。加上我的语音甜润异常,更使得许多同性恋者都以能玩儿我一下──哪怕只是一小会儿,或者只是让我为他们捋一次鸡巴,在我面前射一次精,为一件大大的美事。凡是玩儿过我的人,都会自豪地向别人竭力吹嘘,说我如何如何好玩儿、性感和不同凡响。我常听到他们这么议论:「嗨!你玩儿过林闰吗?嘿!我告诉你,那可真叫好玩儿!别的都甭说,你就摸摸他的屁股蛋儿就能让你把魂儿丢了,就他那股嗲兮兮、意绵绵的劲儿,啧……」他们对我的喜爱好像超乎一切,为我不惜倾家而注或大发斜醋,我要是为谁嘬了一下鸡巴,或是留宿在谁的家里,那他就能为我花上几千元钱。谁举行「性聚会」要没请到我,准会遣笑于人,说他是下品。
不过我几乎从不让别人在性聚会上肏我,在聚会能用手摸摸我身子或吻吻我嘴的人,已是不同凡响了,我要是能允许哪个人摸摸屁股,那他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是其一。再就是如果我要在性聚会上允许某人肏我,那么很有可能马上遭到轮 奸,因为不论男女,他们都想尝尝和我「做爱」是个什么滋味。所以我尽量地和众人保持距离,我答应了谁,便到谁家里去满足他的或她的性慾望。
我初次破开身子是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虽说初次肏屁股很不习惯,但那经历却令我终生难忘,美妙啊!真是太美妙了……我们院里,住着一位相貌非常美丽的张姐姐,她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嫩嫩,两只手又细又白又长,弹得一手好钢琴。她对孤独的我非常好,对我的衣食住行都非常地关心。她常常把我抱在怀里抚摸玩弄,我也常偎在她的双乳下撒娇。每当我们单独在一起时,她总是长时间地亲我的嘴,用舌头舔我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直到有一次她的嘴含住了我的小鸡鸡,我的小手指插进了她的屄里,才真正确立了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就在她二十二 岁那年,我们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在我之前,她已经有了两年的性生活历史,大概是为了能有更多的男友吧,她把我送给了一个人,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
她是一个开放型的女人,男朋友很多,而且她喜欢群交,我曾见到过她同时和五六个男人肏屄,那其中一个长得挺白净的人叫杰,就是他拿走了我的童贞。
那天张姐姐又来到了我的屋子里,她满面堆笑地对我说:「闰弟弟,你想我了吗?」她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想……」我说。
「我的小宝贝儿!你真好玩儿!」她把我搂在怀里,并脱掉了我的衣服。
「姐姐……姐姐……我也……想你那个……东西……」我轻轻地说着。
「那还等什么?来,让我抠抠你的小屁股……」她把我搂在怀里,往手指上吐了一些口水,便插进了我的肛门里……我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地从她的怀里滑伏在床上,把屁股交给了她……她的手指在我的小屁眼儿里抠动着,并不时地插进抽出。我完全失去了意识,任凭她尽情地玩弄我……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张姐姐的手指抠弄我的肛门时,一粒有奇特功效的r药粒随着她的手指送进了我的身子里。仅仅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那药便起了效用,但此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所有的神精都兴奋了起来,肛门里及肛门周围奇痒,而且那地方一齐变软,一股粘粘的液体从肛门里慢慢地流了出来,弄湿了我的阴囊和勃得硬硬的小鸡鸡……「啊……哟!哎呀……」我被这奇怪的痒弄得受不了,大声地呻吟起来:「姐姐……我的好姐姐……我这是怎么了?我……痒……我小屁眼儿里痒死了……我难受……我难受!我受不了……啦!我的屁眼儿里……救救我……救救我吧……我的好姐姐呀!快……快插呀!快插我的小屁股……使劲……啊!噢!」我难受得很,在床上不停地滚动着,双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的手指从我身子里拨出来。
「闰弟,」她轻柔地说:「你这是起性了,就像我的屄有性慾一样,只要有根大鸡巴给你插上,你立刻就会觉得舒服,就和我性交一样。」「我……我……受不了啦!现在到哪儿去找……大鸡巴呀!」我大声叫喊着。
「你想要那个吗?」她淫邪地问。
「我要!我要!我要……」我已经忘记了羞耻,我实在太痒了。
这时门开了,杰走了进来。「很好玩儿的,闰弟弟!」杰淫邪地笑着对我说:
「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咱们试试看,你会离不开我的,我不骗你。」张姐姐也安慰着我
说:「好弟弟,你就放心吧!刚开始可能有点疼,可以後你就会迷上这个的。」说着,她就把我脸朝外搂在怀里并用双手分别扳住我的两条大腿,就像是把小孩儿撒尿一样地把我的小屁屁展露在杰的面前……那时我并不懂得杰为什么会猛喘粗气。他蹲下身,用舌头不住地舔食着从我的肛门里流出来的粘液,而且还用力往里面顶,直到舌头顶进了我的小屁眼儿里……我觉着很舒服,浑身发麻,别有一番滋味。这时候张姐姐抱紧我,把身子象後一仰,我的小屁屁朝了上,杰立起身用两个手指把我小小而又紧绉绉的肛门扒开一条细缝儿,往那里面大口大口地吐起口水和唾沫来……他吐了又吐,我不知道他到底往里面吐了多少,只觉得温温的水儿慢慢地向我的身子里流……由于我太激动了,所以对当时的情形和感受已记不太清,只记得张姐姐吮住我的舌头,手揉搓着我勃起的小鸡鸡,而杰则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我的肛门里……我很疼,觉得屁眼儿被大大地撑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棍棍插进我的身子里,而且插得很深,好像一直插到了我的肚子里,肚肠都被挤到了一边。而且他还不断地抽动着他的大鸡巴,一出一进,一拉一送地折腾我的小屁屁……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杰哥哥……杰……求求你,轻一点儿……我疼……我的小屁屁受不了……!张姐……姐,帮帮……我吧!我的好姐姐呀!我的小屁屁……我的小……小屁屁……!轻一点儿!我受不了呀!」我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我的叫声好像是兴奋剂,杰的动做更加大了起来。他射精了──热热乎乎的精液向我的肚子里喷射着,啊!那感觉真美妙呀!就像是用一根羽毛轻轻地扫动着我的直肠壁,我沈醉了……杰并没有马上把他的鸡巴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来,而是往我的肚子里足足地撒了一大泡尿。我的小肚子鼓鼓的,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尿水。当杰的阴茎从我的肛门里一抽出来,张姐姐立刻把我的双腿提起来,使撒在我肚子里的尿水向我的身子里面流去……流去……他俩就这样把我头冲下控了有五分钟、尿水通通控进了我的身子深处,直反到我的胃里。
当他们终于把我放下来时,我的肛门只流血,而一滴尿水也没流出来,後来通过肠胃的消化和吸收,杰撒我身子里的那些尿水变成了我的尿,从我的小鸡鸡那里排了出来,就这样我的童贞失去了,但换来了肛交的性感。
自那以後,杰把我介绍给了许多同性恋者,我走上了那条路,并且成了红得发紫的「名娈」,有了许多许多的崇拜者和追求者,也正是因为这个我变了,变成了一个被动型心理比较强的杂性恋者,不过我还保留着较强的男性性慾。
同性恋者对我的爱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切,把我捧到天上。在他中间我可以为所欲为地做我想要做的任何事,哪怕是再不讲道理的要求也有人满足我。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培他们玩儿!他们要的的就是玩儿一玩儿我的身子、嘴、和肛门,让我为他们手淫或者口淫,帮他们发泻性慾。有几个人还特特地为我准备着效力加倍的药,为的是让我的肛门多流粘液,供他们舔食和淫乐。
那种药对人的身体非常不好,我很不愿意使用,但每次他们都不放过我,把药强行塞入我的体内,而且常常是超量使用,本来一粒就会让我兴奋两个小时,可他们却常常是两粒、三粒地用,最多的一次他们竟把六粒加倍的药塞进了我的身子里,弄得我从晚上八点一直兴奋到第二天早上十点,九个人往我的身子里射了二十多次精……为此,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的心里感到非常非常苦闷,因为我觉得很孤独。我有的是崇拜者和培伴者,但是我没有爱情,尽管喜欢我的人很多。
为了讨得我的欢心,我一直在追求我的二宝,把他十多岁的堂妹小芬儿介绍给了我。那真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尤物,一个多情的北京小妞儿。(後来我娶了她)事情就发生在昨天晚上的性聚会上。这次性聚会聚集了十六七个人,其中只有三个姑娘,这个性伴侣圈是主要以男同性恋为主的,女孩子只是起一些点缀做作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像我和二宝这样具有双重性慾的人不多。
我身边围坐着五六个美童,淫邪着语音对我调情,有两个还不时地用手抚动我的阴茎和後庭,他们的大胆和动手动脚对我来说已不是什么鲜事,因为我能同时让许多人交弄我的肛门。
而对于那些肛欲强的人来说,我粗大的鸡巴又是他们日思夜想的爱物儿。记得我刚刚进入这个性伴儿圈子时,为了显示一下能力,在一个小时里我便把六个人的肛门弄流了血,其中有一个人还因肛门撕裂而住进了医院。
这功夫儿,二宝拉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走了过来。他分开众人把那小妞儿推到我的面前说道:「林弟弟,你不是总想找个小妞儿玩吗?这位是我的堂妹小芬儿,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呢,你看还能……将就着玩儿吧?」我看得出来他是在讨好我。我从没让二宝玩弄过我的肛门,但在我的记忆里,他向我求交肛已经多次了,我真想接受眼前这个小妞儿,可我知道我今天得承受他的玩弄,而且起码得让他玩半宿……就本意来说,我真不想那样,可眼前这个
小妞儿可真是太诱人了!她脸蛋儿圆圆,乳房圆圆,肩头圆圆,肚儿圆圆,眼睛圆圆,嘴唇圆圆,大腿圆圆,小腿也圆圆……看上去真像个有常常食用男人精液怪僻的「噬女」,别有一番风韵,勾人的性慾,我的心一下子被她吸引住了。
而她则轻移着丰满的身子,慢慢地走近我,轻轻地坐在我的怀里……一股小 女孩儿的体香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到里屋去吧!」二宝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拉着小芬儿的手跟着他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里。
刚走进屋里,他便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嘴里不停地叫着:「好弟弟,我的好亲亲的,想死我!我想你玩儿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天可算是如了我心愿了!」他的情绪如此地激动,早已在我的预料之中。
其实我并不是在有意地吊谁的胃口,只不过是不愿成为大家口角的起源而已,对于交肛我是有慾望的,此时我的屁眼儿里已经开始发痒了,并且一收一缩地动着,等待着……那东西的……插入……我浑身发热,喘息着、呻吟着,我的舌头被他吮了过去,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我的身子一紧,不自觉地瘫软在床上……我身子像一滩烂泥一样地无骨,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等待着……等待着……他见我这付样子,性慾更加勃发,撩起我的双腿吻舔着我的肛门……一粒起润滑直肠和肛门和起激性作用的药粒随着他手指的插入顶进了我的直肠深处……只几秒钟的时间,我的求交欲就达到了顶点,我肛门四周的肉渐渐地变软,并伴有粘粘的液体流出,润泽着我的肛周,我大分着双腿呻吟着,等待着……等待他阴茎的插入,来缓解我的性饥渴。
我觉着我的肛门微微一疼──他的小细鸡巴插进了我的身子里……他开始了对我的肛交和尽情地玩弄,发泻着性慾,并有意地用鸡巴撕挑着我的肛门口。
也许是他太过于激动和兴奋了,只一会儿,他便射精了。
「我的天啊!」我大叫着。他的精液一股股地喷涌着,射进了我的肚子里……可真多呀,足有十三四股,其中竟有八九股是满注的。我觉得我的肚子里好像被他的精液注满了,浇灌着我的慾火……他按规距用棉球把我的肛门塞好,非常得意地说道:「难怪人人都那么争你抢你,原来你真的是这么好玩儿呀!怎么样?舒服吗?我干得好吧?」我的脸在发烧,不好意思地用手托住露在肛门外的半截棉球慢慢地坐起身。可就在这时门开了,六七个人一起涌了进来,嘴里乱哄哄地嚷着:「别起来!别起来!让我们也来凑上一凑……对!让我们也玩儿玩儿吧!」我被七手八脚地重新按倒在床上,露在外边的棉球儿被拨掉,可还没等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一只鸡巴已经插进了我的身子里……我的身子被按住,一点儿都不能动弹,只好忍着羞,颤笃笃地承受……一只阴茎射了精後,又插进了一只,射了精刚拨出去又插进一只……又是一只,射精……射精……再射精,我觉得肛门很有点儿疼,小肚子发涨,头昏昏的……他们七个人的阴茎共在我的肛门里射了十二次精,而且他们的精液都相当地充足,当棉球终于塞住我的肛门时我已经是瘫软无力了,他们满足地笑着、闹着,嘴里不住地恭维着我,夸赞我的肛门……他们满足了!
尽管我被「轮 奸」已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我的肛门还是很有点儿疼。
我被抬架到正厅,秋文正等在那里,他们把我趴放在舒适的排精架上面,秋文便走了过来,她把嘴唇凑近到我的肛门口,拨去塞在我肛门里的棉球,我身子里的精液流了出来,秋文吮吸着、吞咽着,并「丝丝声,吃得是那样的津津有味儿……我的肛门有一个别人没有的特点,就是只要自己一有肛交慾望,我的直肠里便会空空如野绝无一物,根本不会带出半点脏东西来,即洁而且净,射进去的精液排出来时仍然是白色的,便是遇上粗大的鸡巴弄得重了时,也是等到精液排净才流血,这也是他们大家都喜欢我的原因之一。
而别的用肛人的肛门就不能做到这么乾净,所以每次举行性聚会时都要专门安排一间屋子用来洗人──在肛门里插进一根细细长长的软管子,而後通过那管子往身子里面灌温开水,当肚子涨起时便拨出管子,自行排出体内的脏东西。这样反覆几次便连胃里的东西都会被洗出来,性交时绝对洁净无秽。而我则从不用做这些麻烦事儿,而且体味还在。
这时我惊奇地发现,一直置身事外的小芬儿不见了。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又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但我不认识,她用手拍拍秋文的肩说:「文姐姐,让我喝点儿吧,我……我……口渴……了!」她找不出合适的话来。
「好,今天就让给你!」秋文大度地起身说。
做为我来说,并不管後面是谁,我只是要把肚子里的精液快点排出去,一是我胀得难受,二是按规距精液是不能用肛门带出去的。我用力地排着、排着,精液象撒尿一样地向外喷流着……由于精液太多,我又用力过猛,所以弄得那女孩儿脸上、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噬精成瘾的秋文又凑了过来,在那女孩
儿脸上和脖子上舔着。精液很乾净,没有任何的异味和颜色。
我体内的精液终于排净了,我身子一软从排精架上滑落下来,我累了。大家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宽大的洗澡间里……我的肛门被肏肿了,并且流了血……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我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拽了拽,面向里又睡了。当我真的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由于精神已经养足,我的阴茎又硬硬地勃勃而起了,我撩开被子,欣赏并捋动着自己那足有六寸半长的大粗鸡巴,想起昨天的事情和那动心魄的小芬儿姑娘,我的性的慾望又涌上心头……我又想性交了。
我慢慢地坐起身,点上一支烟,一边淡淡地抽着,一边细细地回忆着昨天。
烟卷儿在我发楞这功夫儿,烧到我的手指头,我并没感到有多疼,只是不自觉地一松手,把它扔在了地上。我下了床,抓起搭在椅子背儿上的浴袍往身上一披,准备去洗涮一番,因为昨天的被轮 奸,肛门一直感到不舒服。这时一张大红请柬飘落到地上,我一下子想了起来:「高小楠的婚礼!老天老天!我怎么把这事儿忘得这么乾净。」我看了一下表,九点十分,「来得急。」我自语着。
十一月初的天儿已经有了一些凉意,虽然阳光很明媚,但习习的金风已经开始打扫树上半枯的叶子了。树冠上多露出光杆儿的枝儿,像瘦骨嶙峋的手在风中摇动着,伸向湛兰湛兰的天,那大概是垂死的生命,正在做最後的祈祷吧!
多年来除了玩儿女人和玩儿肛门之外,我几乎从来没认真想过什么,也没认真做过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混了过来。我「爱」过,但从没有过温度,更别说象小说里写的那样轰轰烈烈了。我「学习」过,但大都半途而废虎头蛇尾。也曾有过钱,可不知怎么,钱一到手里马上就变成了水,以至我怎么也抓不住它……不理解,真是不理解!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玩儿……再玩儿……」车来了,由于是星期天,所以乘客并不多。我上了车,见对着车门有个空座儿,便坐了下来。车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向後掠过,天地彷佛都飘乎不定,我觉着心里乱得很,便阖上了眼睛,在颠簸中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着有个人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一下,我抬起头……「是你!
」我心里「哄」的一下,浑身的血猛地涌到了头顶,若是没有脑盖骨挡着,好像就能喷出来,说真的,多年来能让我有如此强烈感觉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个。
「对,是我。」声音还是那样温软,那张脸还是那样洁净漂亮,和六年前的她几乎完全一样。
真的是她。「玉……孙玉芝!怎么……真是你?」我的舌头好像打了结儿。
「你以为呢?」好像在嘲笑我。她比从前大方多了,居然也能用谐虐的口气说话,并且是那么泰然。
好长时间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那么呆呆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来,你坐吧。」她抬手指了指车窗外:「你看。」我歪头一看:「我到了!」这回我可是真回过神儿来了。
「我也到了。」
「你也……」我怀着一肚子狐疑跟在她後面下了车。
看着她那秀美和充满性感的脸,我的下身感觉强烈极了,我的大鸡巴直直地竖了起来,浑身燥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看着亭亭站在我面前的她,身上不由得微微地有些发颤。我不知所云地说道:「你是……你怎么……会来这儿?」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来和你干……那……是高小楠让我来接你,他怕你误了点儿,别忘了新娘子还想和你亲个嘴儿呢!」和我比起来,她显得非常自然。「我从那边儿一下车就看见你了,见你好像在想什么事儿,所以不好打搅……」她自然得让我相形见绌,我觉着那个未语先红的孙玉芝不见了,现在的她是如此大方,竟用「性」来和我开玩笑,大有羽化成仙的意思。
「哎,你是不是贪得太多了,这么无精打彩的?」「不不!」我的紧张变成了慌乱:「没什么,只是昨天睡得晚了点儿。」「又去玩儿肛门了吧?」她的目光里有忌妒。
「没有……没有。」我尽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
「你的屁股越来越大了!」她看着我说。
「你瞎说!我没有……」我尽量不看她。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大概是想证实我一下我话的真实程度,说道:「那就快走吧!」她用手拢住我的肩头向前一推。
我没再说什么,默默地向前走,心想,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几乎是换了个人,以至除去容貌以外我都不敢认她了,身边这个挥洒自如的女人难道真是那个羞羞却却轻声慢语的孙玉芝吗?
高小楠的婚礼不大隆重,也不太热闹。没有什么亲威朋友,有的只是我们朋友圈儿里的八九个人。
我和孙玉芝一进门他便迎了出来。
「哟,林哥哥!你怎么才来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这几个月你干吗去了?把我都忘乾净了吧?我的小……洞洞……都想……」我很不好意思,觉着愧得慌
,合着两手一个劲儿地鞠躬,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太忙了,太忙了……」「忙?忙什么,是不是又有人儿了?什么时侯带来让咱们一块儿玩儿玩儿!」他很高兴,不像是开玩笑。
他又说道:「我还真怕你来不了呢,」又冲着孙玉芝问道:「你是从他家把他掏来的?」「半道儿上。」孙玉芝笑着。
「幸亏是半道儿上,不然现在恐怕也到不了!」他的话里有股醋意。
「取笑了,取笑了。」我连连地说。
「来来来,快来见见咱们的新娘子吧。」高小楠拉着我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让你早点儿早点儿你还是晚了,还不快来亲近亲近罗春呢。」「他?他有的是黄花闺女!早把罗春忘了!」孙玉芝在後面接了一句。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回头向她望去,此时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的目光一碰,不知怎么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她红了脸,用手摀住乳房,我的心也是一阵慌乱,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我那挺起的阴茎。可是这一动做却被处处留心的高小楠看在了眼里,他停住脚步伸手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而後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是一个平房区中的独家小院儿,三间东房,三间北房,房子很不错,每间都有十四平米左右,东房三间被当做客厅用,高小楠和他母亲住在通连儿的三间北房里,洞房和他母亲顾薇的房间只拉了道纱壁屏风,其实不过是应个景儿而已,什么用也没有,因为从小娇惯的小楠做什么都不避她母亲,直到现在他洗澡还要她母亲为她动手,而且每当小楠夜里睡不着觉时,母亲便会为他抠肛门或手淫,直到小楠享受完肛门的快感或射精的疲劳而睡去为止。後来我才知道,原来高母爱上了自己的儿子。她对小楠的爱里包含着性的成份,或者乾脆说就是爱情……在男孩子里,生得像小楠这么美貌的人还确确实实真不多,用语言来形容是不能说得详尽的。凡见过他的人都会用一个词来夸赞,那就是「美丽」!我对他的喜爱除去肛门以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正是他的美貌。小楠十二三岁时起,顾薇也就是高母,便对他有了那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她常常把小楠抱在怀里玩弄,亲吻他的小嘴,吮他的小舌头,给她洗澡还时不时地抚摸小楠那日益粗壮的鸡鸡和他那收得紧紧的小屁眼儿,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了真正的性生活,这我便不知道了。
新房里五六个女人正围着罗春(罗春就是高小楠的新娘子,也是我们几个非常要好的性朋友之一)开玩笑,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罗春的脸红得像身上穿着的丝绒旗袍,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把凑在耳边打趣她的李玉婷推开,嘴里说道:「去去去!谁像你和小歪子那么没出息!」(小歪子叫林晓白,是李玉婷的情儿,也是我们这个性圈子里的朋友,可不知怎么,到现在也没见他的人影儿。)「耶──?」李玉婷很得意,一面伸手去刮罗春的鼻子,一面笑着嚷道:「装什么假正经!你敢说你没用过?小楠病的时候你是怎么求小歪的?要不要我学?」屋里的女人们笑成了一团,嚷道:「让她来一下!来一下!」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把罗春按倒在床上,撩起旗袍扒下裤衩儿,有人把她的双腿拉分开,李玉婷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阴茎,插进了罗春的屄里……「停停停,」高小楠分开众人,对着罗春说道:「你看这是谁。」「哟,林闰!」罗春站了起来:「你怎么这阵晚儿才来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做起揖来。
「对不起就完事儿啦!你多少日子没照面儿了?今儿个可饶不了你。」一嘴的京片子。
我的心激动得厉害,上前一把将罗春搂在怀里,嘴对着嘴亲吻了起来罗春也是非常地激动,嘴不停地吻着说着:「我想你!我想你……我以为我嫁了小楠就失去你了,我真怕呀!我真怕失去你呀!玩儿玩儿我吧!亲爱的,玩儿玩儿我,我想死你了……我的屄……和我的屁……肛门……都想你了。」我吻着她,手伸到她的腿间,抓住了那根假阴茎,一面抽动着挑拧着,一面开着玩笑说:「这不是?」「我才不要这个呢!」她扭头冲着高小楠说:「今天我要不把这家夥累趴下,我就不是女人!」她说着抬起一条腿,把那根假阴茎拨了出来。
「累趴下他?我看你可没那个本事。」高小楠把手搭在我肩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能耐,玉婷也应知道啊!是不是?」说着他伸手摸了一下李玉婷的阴阜。
别人也跟接了腔儿:「没错儿!咱们这帮人里要说鸡巴,谁也甭想和他比!」「要说屄我可也不含乎呀!」玉婷说道。
「得了吧你!忘了你叫他干得喊救命的时候啦!」大夥儿哄着。
「取笑,取笑。」我藉着这个碴儿把话题岔开,和眼前的众朋友们一一寒暄。
我和高小楠及眼前这些人结为性朋友已经有几年了,当中有几个是上学时的同学,现今大家的年齿差不多都在二十上下,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的性关系故未婚者居多。我们中间不少人都抱定不成家的主见,特别是我们当中的女性,她们已习惯这这样的生活,并且非常喜欢,罗春当新妇不过是小楠母亲的固执罢了。记得两年前林晓白和李玉婷还为结婚的事闹了
点儿不愉快,两人终于没有结婚,但两人的感情却是越来越好了,群交使得她们俩都觉得对方越发的可爱、宝贵和不可得。
我们圈子里这八九个人的职业都很不错,而且还都带点文化味儿,不及细述。
可有一点,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上过大学,上过技术学校的也只有两三个,虽然孙玉芝读过大专,但她原是罗春的小学同学,并不完全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若不是两年前罗春把她当女性友介绍进来的话,她是不可能来到我们中间的。说起来也挺有意思,我们中的每个人差不多都有自己的爱好和长项,就拿林晓白来说吧,别看他嗜酒如命,可他的吉它弹得非常之好。罗春呢,剪得一手好剪纸。李玉婷更是不同凡响,别看她平日里口没遮拦大大趔趔的,似乎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可她的裁缝手艺却相当高,女性友们个个都穿过她亲手做的性感内衣,甚至还有月经带……若论文化,我在这个圈子里是比较高一点的,众人都开玩笑地称我「大家夥才子」,因为我的阴茎非常的粗大而健壮,其实我心里最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多看了点子书,有些记问之学罢了,要说我的鸡巴大,那倒是真的。
「小楠!」高母在院儿里叫:「小楠,快出来,你三表妹来了!」「噢!噢!来了。」高小楠拉起罗春:「来。」其他人也都跟着走了出去,屋里只乘了我和孙玉芝。
我慢慢地抬起头向她望去,只见她背靠着门框两眼正直直地看着我。我的心又收紧了起来,好像有许多话挤在喉咙口,可一时之间又找不着话头儿,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性慾左右着我……从外貌上看,她几乎一点儿没变,皮肤还和从前一样白皙而有光泽,眼睛仍然皂白分明神彩奕奕,头发还是没烫,可比以前黑了不少也亮了不少,身材匀称,乳房比从前更丰满了,阴阜鼓鼓着,更加性感。穿一套女式西装,样式虽很普通,但材料非常讲究。对衣料这门学问我不大懂,可好东西恐怕谁都能看得出来。脚下是一双坡跟儿的黑皮鞋……「你过得好吗?」她忽然问。
声音很轻,可把我吓了一跳。「好,好!」我觉着我的神智不些不清。
「真的?」
「真……」当我回过神来才感觉到,我这几年的生活跟本不能用「好」或者「不好」来回答。「我说不清,也许……好吧。」我简直是在搪塞。
「我看你身体似乎不大好,是不是……生活不规律?」「我从来没规律过,这你知道。」我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