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双早已被调教的一身皮肉都敏感不已,特别是几个重点部位,只要被人一摩擦就有些受不住,此刻虽然知道对方是陌生男人,又是在自己丈夫身边被亵玩,可是那根舌头伸进来搅弄了一番后,他就按捺不住的送上自己的小舌供对方吸吮玩乐,甚至还沉迷不已。
好舒服,对方的舌头舔的口腔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纪双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用舌头把对方缠的更紧,肉穴也被对方的手指撑得开开的,那几根手指已经插入到指根处,正被那晶莹透亮的逼口饥渴的含吮着,收缩间媚肉也缠了上来,宛如失控的荡妇一般。
男人的手指粗粝,每一根手指都很粗大,指节摩擦到壁肉上的时候,爽的纪双不断的哼哼出声,眼神迷离,口水都含不住的往嘴角滴落。等对方的肉舌离开他的口腔,他还不满足的追寻了上去,呜咽的道:“还要……”
“夫人真淫乱。”男人低语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生硬,又捏着他的下巴往他的嘴唇上吮吻,肥厚的唇舌几乎将他的整个口腔都包裹住了,深深的用力的吮,吸的纪双浑身酥麻,只有下身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手掌上送,眼睫毛都湿到能滴出水来。
“好舒服……唔……想要……”纪双模糊的渴求着,双腿张得更厉害,肉穴也吸得更紧,里面淫液泛滥,简直像失禁了一般。一只手骚乎乎的揉着男人硬胀的鸡巴,指腹不断的在对方的肉冠沟上打着转,似乎恨不得马上将那根肉刃塞进自己的淫穴里。
两根舌头肆意的交缠在,美人的一头青丝都散在背上,愈发映衬的肌肤胜雪一般的白。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潮红,双眼迷离,完全是一副忍耐不住的状态。木山最终将舌头抽离他的口腔,又将手指也抽了出来,三根手指已经变成了湿乎乎的状态,几丝黏液从他的指尖和纪双的逼口中间黏连着,不一会儿就断裂开来,那口逼穴还被玩的合不拢,里面深红色的媚肉都能看到正在缓缓蠕动着,使整个阴阜更像是个鲍穴。
纪双脸红不已,手指也有些不依不舍的从男人的鸡巴上松开,又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含羞带怯的问道:“木山先生,可、可以了吗?”
木山用手往他的身体上揉搓了一把,低声道:“还不够。”他摸着纪双的脸,低声道:“你身子放浪不堪,但平常一有欲望就能被满足,所以里面的蛊虫吃的饱饱的,需要饿上几日才能胃口大开,又或者是将它喂饱一些,喂到胀起来,另一只蛊虫才会有反应。”
纪双心口狂跳,小声问道:“真的、真的还有另外一只蛊虫吗?”
“嗯,若我猜测不错,最后买你的男人也是个巫医,他懂一些古法。他买你来,并非觊觎你的美色,不过是看中你的身子。你身体里有最淫性的母蛊虫,能让你被男人一碰,就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臣服在男人的胯下,除了想被肏之外什么理智也没有了,甚至不论对方是谁你都不在乎,是不是?”
被男人这样询问,纪双又是羞耻又是难堪,眼圈都有些红了。他跟过的男人不是富户就是达官贵人,总归身上有些权势,确实都为他沉迷不已,不过最后都为了更大的利益而将他转卖或转送,那近十年的时间里他跟了不下十个男人,而沾过他的身体的就更多了……就连昨天那个油腻的小官,纪双都是失控的被他肏了个昏天暗地……纪双想到这里,竟是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即使知道丈夫此刻正在昏迷沉睡,也努力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是……是的……”
“母蛊虫比顶级的烈性春药还要可怖,春药还有药性散的时候,而你体内只要有母蛊虫的存在,你就很难做回一个正常的人。”木山眼睛里并没有半点怜惜,语气也冷冷淡淡的,仿佛只是跟他说一件寻常的事。
纪双心中凄苦,他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好,倒没有多少意外。他道:“若我真的被那个男人又放了一只蛊虫进去,为什么会跑到阿宸体内?那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放一只蛊虫?”
木山道:“母蛊虫能让人变成只想被肏的母狗,公蛊虫自然有它的效用。只要能顺利的渡在男人体内,便能让男人雄风不倒,甚至还能让鸡巴长到更粗更长的地步,可以说,这是阳痿的男性的圣药。”
纪双听到他的话,脸色又是一红,骚痒的肉穴按捺不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眼神又下意识的往他的胯下看了看,看到那根膨胀粗长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疑惑道:“那阿宸……”
木山伸出大掌揉上他的乳肉,粗粝的手指往他的奶头上狠狠的摩擦了一下,“我刚刚说过了,这是阳痿的男性的圣药。将军既非阳痿,那这蛊虫如若真的入了他的体内,对他便只有害处,没有益处,也就是说反而不美。那公蛊虫并非是成熟的,它最开始只是卵,只有经过带有母蛊虫的人的体内滋养,才会成型长大,然后在交合的时候,由马眼处进入对方的体内。对方越是虚,阳物越是疲软,那公蛊虫越是喜欢。”
纪双愣了愣,“既是阳痿,又如何能交合……”
“不算交合,只需要把阴茎塞入就可以了。”木山伸出舌头往他的奶头上舔了舔,低声道:“若我所料没错,将军大人必然是被
你吸多了阳元,以至于身体有亏,才将那公蛊虫钻了过去。只是他毕竟只是暂时有亏,所以精气一充盈,那公蛊虫就受不住,便在体内乱蹿,以至于让宿主昏迷不醒。”
纪双脸色泛红,唇瓣都抖动了几下,“怎么会……阿宸、阿宸好好的,没有看到哪里有亏……”荣宸跟他的性爱向来频繁,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浑身肌肉结实,四肢孔武有力,那根鸡巴更是每每挨着他便胀得厉害,又怎么可能……
木山把他的奶头吸了一下,吸的纪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男人看着他,勾起嘴角,语气中竟带了一点嘲弄,“你们每日同房性交,以你这样的身子,他必然一夜要玩上几次才肯罢休,这样下去,便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他往纪双的奶肉上吸了吸,低声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辗转转卖了吗?”
纪双心里一阵羞耻,眼睛里的水光盈盈欲坠,又听到男人道:“因为再把你留在身边,只怕是会被你吸干的。”他说着,又张开嘴巴将纪双的乳肉深深的吸吮起来。
胸口传来的快感让美人舒服到呻吟,身体几乎都恨不得完全贴在男人的身上,又用大腿的嫩肉去蹭对方那根狰狞的性器,恨不得直接纳入穴里面,狠狠的摩擦里面的骚肉。纪双眼尾泛着红,有泪水正溢出来,他喘息道:“只要交合……就可以诱出那公蛊虫吗?”
木山盯着他,眼睛里带了些热意,他道:“只需要确认那公蛊虫是否在将军体内便可。”
“嗯……”纪双听他的语气,知道如若丈夫体内真的是公蛊虫作祟的话,他便有方法治疗,心里顿时欢喜不已。木山吸着他的奶肉,亵玩着他的骚躯,又道:“如若他真体内真的是有公蛊虫,那夫人以后便不可以同一个人频繁的性爱,你体内的虫卵也不知道有多少,跟同一个人做多了,吸干了对方的精气,对方的下场便会同将军一样。”
纪双愣了愣,心口一酸,“怎么会这样……”他有心想问男人该怎么驱除自己体内的蛊虫,还未开口,就被男人抱着靠在丈夫的身上,双腿被分开,而木山竟低下了头,对着他的股间舔了上去。
“啊……”被舔逼的强烈快感让美人忍不住尖叫出声,他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看守,想到如若听到自己的淫叫,顿时羞的脸色通红,急急忙忙的用手背塞住自己的嘴巴,却仍阻止不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来。他垂了眼睫往自己股间看过去,黝黑肤色的男人正贴在那里,肥厚的唇舌吮吸着自己的鲍穴,竟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那根肉舌不断的在他的阴唇上打转,时而舔到他的阴蒂,让他舒服不已,竟忍不住挺着逼往男人的嘴唇上凑,“好棒……啊……大舌头、大舌头插深一点……好热……”
“夫人真的骚,这样的极品身材,再配合上体内的母蛊虫,夫人大约要被许多男人奸淫的。”木山嘴角噙着一点笑,像是乐于看到这样的画面一般。纪双脸色一红,呜咽道:“我……我不是心里乐意的……啊哈……木山先生,有什么、有什么法子可以治我体内的蛊虫吗?”他羞到不能自已,虽然性爱时确实很舒服,可是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这样,纪双早已羞耻不堪,恨不得能解脱开去。
木山往他的肉缝处狠狠的吸了一口,吮了满嘴腥甜的汁液,他微微眯了眯眼,“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解。”
纪双心中一喜,眼睛都睁大了,“什么法子?”
男人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腹部,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的摸,显得又色情又下流,纪双被他摸过的地方几乎都要颤粟起来了,才听他道:“只需要孕育孩子便可。”
纪双浑身一颤,呆呆的道:“我、我可能并不能受孕……”
“你能受孕,只是母蛊虫将那些能让你孕育的生命都吃完了,所以你才怀不上。”木山的舌头往他的阴蒂上舔了舔,“你若想受孕,其实也简单,便是不间断的被人肏,将肚子灌大灌满了,让体内的母蛊虫消耗不了那些精气了,也就可能有那么一些漏网之鱼,能在你的子宫里生根发芽。”
纪双呆了呆,脸色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我同阿宸做了这么多……”荣宸性能力强悍,特别是两个人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夜要承欢七八次,每夜肚子都被灌的鼓了起来,逼穴里简直像个蓄精池一般,一剥开阴唇,里面全部都是浓稠的白精,又腥又黏,常常排上许久才能将那些精液排干净。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怀上孩子。
木山眼睛里带了一点嘲弄,“夫人这么淫荡的身子,只有一个男人是喂不饱的。”他说完再继续往纪双的肉穴里面舔,那根肥厚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纪双敏感的肉壁,将里面的骚液都刮了出来吮进嘴巴里吞咽下肚。他故意舔出很大的响声,让纪双又是羞耻又是难堪,一边细想着他的话,也是羞涩不已。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明明每次……我、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呀……怎么就不可以……”
木山盯着他,“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纪双便不敢再问,双目中含着泪水,敞着肉穴被男人舔舐着,偏偏他头下垫的就是丈夫的腹部,那里还热热的,
让他更为羞涩。他居然在丈夫面前被玩弄……骚穴好痒,痒的又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了,他忍不住伸出脚往男人的鸡巴上蹭去,一边咬着嘴唇呜咽淫叫着。
那根舌头在他的雌穴里舔了许久,吸的他的阴唇都微微肿了,又往他的臀缝处扫去。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舌头将上面的黏液都清理干净,又舔上那红艳艳的肛口,往那皱褶紧密的肉穴上摩擦着。
“啊哈……”纪双挺着胸呻吟着,一双大奶微微晃动,奶头已经艳红如雪,上面还覆盖着几个吻痕,看起来淫乱极了。他前面的雌穴还在饥渴的收缩着,后穴被舌头舔开了一道小口,那根舌头轻轻往里面推挤,就灵巧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