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师尊,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
“快点儿啊!逼疼了?”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哈哈哈哈!海棠仙尊,没想到您也有今日!啧啧啧,大伙儿看看仙尊这嫩逼,水都能接满满一杯子了!”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真是好事一件!想必海棠仙尊也是乐意奉献的,是不是啊,仙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此刻,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下半身不着一物,上半身却好好地穿着白色衣袍,正坐在一辆类似木马的东西上,旋转蹬着脚下的踏板,他虽然累得满头大汗,那条被强行改造出来的细小肉缝也早就被磨得软烂红肿,波光粼粼,可田地也只不过被耕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啊……啊啊……啊……哈……”海棠仙尊仰着脖子,带着花香味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大伙看看呀,我们仙尊骚不骚?是不是我一捏他的鸡巴就流水啊?”
“骚!骚!骚!”
这片农田周围的百姓都赶过来看热闹,听说终南仙山上的海棠仙尊平日里待人刻薄,对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训斥,还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子,动不动就关别家仙尊弟子的小黑屋,真是手伸太长谁的闲事都想管,与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我给你们掰开看看。”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我们仙尊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逼呢,这逼比女人的还骚,随便摸一摸就能流一缸水,别说这么一直被带着毛的刷子刷着磨了,你们看看这大白腿上,骚水都能流成河了!”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调教出来的,”弟子哼哼一笑,为众人讲解起来,“先前我们这朵小海棠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性子烈着呢,最后呀,还是让我们大师兄给制服了!师兄给这骚逼的鼠蹊涂了西域上好的开逼露,分了这么个女子的逼出来。”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哟!还是整套的?孩子都能生啦?”有人调笑道。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有同情心的妇人捂嘴,只觉得他们太过残忍,但也有人反问:“那怎么能叫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呢?那叫海棠仙尊生孩子的方法啊!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如今他已然颜面扫地,受尽屈辱,就连身体也被残忍地改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再也不是当年白衣翩跹,受万人敬仰的那个海棠仙尊。
“师尊,累了?”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耳。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孽,孽畜……孽畜!”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他的下半身白衣被撕扯成碎烂的布帛,有的还被卷进湿润的毛刷中,一起跟着刷他的逼。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沐晚棠双腿还被迫蹬着机甲,偏着头瞪他:“你做梦,你个孽畜,为师教你法术,是为了让你驱魔降妖,护佑一方百姓,匡扶正义的,你怎可领兵发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季
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沐晚棠恨道:“季御风!你怙恶不悛,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口雌黄!”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咳咳咳咳……咳咳……”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季野,你杀了我,你若是恨为师,干脆杀了我……何必,何必苦苦相逼?”
季野双眼一亮,松了手,又恢复了好整以暇的表情。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他背过身去,扫视着这片田地:“杀你多无趣?师尊从前都教弟子要一心为民,弟子这不正发挥你这点儿余热,给百姓做实事儿呢么?”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你们说说,喜不喜欢看我师尊挨肏?”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仙尊的逼滋味销魂,他先前被卡在墙里卖三文钱操一次的时候,我去试过,那滋味,操过之后鸡巴都是香的!”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三文钱一次,只要不射精都算一次的!”
“可以内射吗?”
“当然随便了这位仁兄!我见过多的时候,仙尊的前逼和后逼里都是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溢出来流了一地呢!”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时间地点不定,这你要看王爷府门口的告示栏,那都是王爷定的。王府的前门墙上专门挖了个洞,王爷心情好了让这骚货屁股超外,头留在王府里给人口交,光屁股就留在外头挨肏,肏了自觉往他身子旁边的铁盆子里扔钱就行了。”
“啧啧啧……”
季野扯住沐晚棠的长发,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姣好面容,微笑道:“师尊啊,你说说你怎么能长成这副样子呢?你这么美,生来就是到青楼里卖屁股的,何必费劲儿吧啦地学什么成仙之道?早点儿弄出个逼来卖不好吗?你看,弟子一月之前给您调教出逼现在是不是派上大用了?您不应该感谢弟子吗?”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季野没让他说完,抢在他之前打断,眼神如饿虎扑食一般盯着他:“当初怎么样?当初我上山的时候就应该一刀宰了我?”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可是您现在宰的了我吗?你看看你自己,男人还有个逼,前面这根东西颤颤巍巍地流着水儿,屁眼和逼都给刷疼了吧?”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季野知道,像他这样的顽劣之徒,沐晚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还非要顾得自己万世师表的名声,收了他这个蛮夷之地来的蛮子做亲传弟子。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沐晚棠!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我知道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笑我来自蛮夷之地,不给我教你最得意的成仙之道,我来终南山是做什么的?我是来求仙问道的!你呢?你什么都不教给我还收我为你唯一的弟子?我如今堕入魔道你以为你撇的清吗!你居心何在?”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目眦尽裂:“那是什么?你说啊!你打我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吗?啊?我这般残忍的模样都是谁教出来的!”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抱着他,看着他那副泪水汗水纵横的脸,整个人还在不正常地抽搐,大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破皮,会阴也流血了。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沐晚棠这人啊,他死要面子,不会低头求人,所以只能活活受罪,宁可屁眼被玩烂,逼都被操化,奶子都被玩出来了,奶和精液飞溅一地,也愿放下他那个一世清名的帽子。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疼吗?”季野问了一句。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
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他的心忽然一抽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师尊。他知道这样一定很疼,可平日里自己受过的苦又有谁知道?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沐晚棠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季野!”沐晚棠打断他的话,“战乱频发,百姓生活疾苦,你缘何能活得锦衣玉食?你如何当他们的王!”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沐晚棠不再多言。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他装作嫌弃地样子把人扔给掌事大太监,太监老刘赶紧接住。
“王爷,这是……”
“铁海棠转盘,把那个搬上来,给他嘴里插上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让下面那些人排队猜拳,赢了的凑够5个人就上来转转盘,逼朝着的那个人可以操,规矩听懂了吗?”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等等。”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老刘忙道:“王爷?”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老刘点头:“哎,老奴一定安排好,请王爷放心。”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疼……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沐晚棠绝望地闭上眼,肠道里还残留着坚硬的毛刷疯狂刷着肠道内壁的触感,两腿之间那个硬生生被改造出来的肉缝还在瑟瑟发抖,双腿脱力失去知觉,如今还要被轮奸。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盛开海棠花正有五片花瓣,花瓣上有红色绳子用来固定手脚,太监老刘和几个小太监把沐晚棠放上去,光裸的两条腿的皮肤在触及海棠花瓣的同时弹起,沐晚棠开始剧烈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酷刑。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
“季野!!!季野!!!!”
“阿野!!!!”
刹那,季野一顿。
几个小太监和老刘合力将他死死摁在铁海棠上,四个小太监分别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趁机绑起了红绳。
滚烫的泪水滑落,沐晚棠扭头看向高台处睥睨一切的季野,他的表情恣意,放纵,自己这般恳求并没有触及他丝毫怜悯的情愫。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老刘好心劝他:“仙尊,您就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您这又是何必呢?从了王爷,您就是王妃了,再过些时日,等到王爷除了岭南的那邦反贼,您就是皇后了!老奴看得明白,王爷是真心疼您,便不会再让您受此等皮肉之苦……”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叹息一声:“仙尊,您忍一忍,王爷吩咐了,要将这软玉势塞进您的喉咙里,免得您咬舌自尽……哎!干什么!快掰开仙尊的嘴!”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老刘吓了一跳,赶紧用身子挡住沐晚棠,掰开他的嘴,一下子把玉势插到了他的咽喉里,有人拿来尿道针,给沐晚棠挫着龟头,将小洞挫大以后给他一插到底。
“唔!”
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冰冷尿道棒刺激着尿道壁,今早被灌进去的水大量堆积在膀胱里,尿道尖端伸进去的时候通着电,晃荡的尿液把膀胱里电得发痒发麻。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仙尊,”老刘无奈道,“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又转身对早已跃跃欲试黑压压的人群大叫道,“你们,都排好队,猜拳,赢了的一次上来五个人,转了转盘以后,仙尊的屄对着的那个人可以狠狠肏他,但以一次射精为限,射完以后,他的两腿之间有个按钮,
弹起来里面会喷水,拿着把你们射进去仙尊屄里的精液崇干净了,方便下一个人使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就是!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唔唔唔唔……”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季野也用眼神回应他:哪里是本王逼他们?那是你的逼在逼他们插进去啊……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待到顺序确定好,五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分别站在海棠花的五片花瓣边上,那里分别是沐晚棠的头,双手和双脚的位置。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看起来比较炫酷,不过又不像正经军人,有点儿军阀家的小儿子,一副兵痞的样子。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幸好那个兵痞子没同意,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都闭嘴了:“鸡巴这么饥渴?今晚连袋都给你剁下来怎么样?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憋了几天?有多少浓水要射。”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把人带回去,军座要人。”
“是。”
“唔唔唔唔……唔……”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害怕后备箱盖子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我的头把我给砸死,我闭上眼睛拼命地往后靠,紧接着我听到重重一声,我被关在后备箱里了。
好黑……好害怕……
什么破车,真摇晃,好想吐……好黑……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眼睛有点睁不开,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早上吃的饭不知道是不是都给吐车里了,听到门口那边有动静,我努力转头望去。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呵……你他妈的个土鳖,终于不梳大背头了,你不知道现在汉奸都爱梳这种头吗?”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长得不好看就别扯了,你不知道你这动作很油吗?丑死了,呸。”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平时我可没少干缺德事儿,拿比手腕还粗的大棒捅男同学屁洞用针戳学长鸡巴眼,让学长们在我和兄弟面前表演互相操对方屁股,让三个学弟不穿内裤来学校,然后趁着体育课大家都在跑操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单杠上,让他们用腿夹着单杠比赛竞走,最后一名要被我直接把屁眼套在单杠尾部,弄成肛门破裂,流血……现在估计老天有眼的话都要让我还回来,所以我希望老天可千万别开眼。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傻逼。”我恶狠狠盯着他,骂他一句,“快放了我,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呃——”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
“呃……陆,陆世源……你他妈,放了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别憋得满脸通红。
也许是我在他面片提我哥刺激到他了,他的表情像被人从嘴边夺了食的老虎,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哥没有教过你吗?现在这个年代,是枪杆子在说话,谁有枪杆子谁才有发言权,你以为你哥的钱很多就了不起吗?我可以让他下一秒就变成穷光蛋。”
“……”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所以只能疯狂地蹬着本来就颤抖不已的两条腿,试图把这个很重的家伙从我身上踹飞,可是他像是疯了,捏着我的脖子足足有半分钟,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腿不再能使上劲儿,脚趾也在渐渐紧绷……
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大概是不想奸尸,回过神来,猛地松了手,我一下子瘫在床上,可是也没有力气剧烈咳嗽,就那样失神地小口呼吸着。
“呃……哈……”
我被松开了,可是我依旧呼吸不上来,感觉眼前的星星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然后又成为乌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世源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转过来使劲儿摁着我的肺帮我呼吸,又扇了我几个巴掌,我这才突然缓了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
“啊……呼……咳咳咳咳……”我喘着粗气,扭头瞪着陆世源的脸,“疯子……”
陆世源警告我:“现在准备给你开苞的人是我,宝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哥了,也别吓尿了,等下你看到哥哥的大鸡巴,再好好地叫。”
我哼笑了一下,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姿态嘲讽他的自信:“开苞?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爱吗?呵呵。”
陆世源的眉毛动了一下,来摸我的喉结:“宝贝,开苞是第一次被别人上的意思,你该不会纯洁到以为开苞是操别人吧?真可爱。”
陆世源似乎还不相信,应该是觉得我这种烈性格,应该只有操别人的份儿吧,好,那老子就让他相信。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那这么跟你说吧,陆世源,老子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不就是给男的操屁眼吗?我比你熟。”
陆世源的眼神一僵,他在蕴气,就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攒钱买来的东西是个残次品一样,气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的脸看,就连瞳孔都开始颤抖。
“小文,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乖乖撅起屁股来给别人操?”
他还在做垂死挣扎。笑死人了,陆世源做梦都想不到第一次操我屁眼的人是我老哥吧?
“哎巧了,我就是撅起屁股来给人操了,而且特别乐意,他鸡巴可比你大多了,又大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凸起来了都,一下子就给我操进屁眼最里面,把肛口的褶子都给我碾平了,真特么爽,我灵魂都快出窍了,脑子里面什么都不剩,就只有爽……”
陆世源快怒了,他的神情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他质问我:“是谁……谁操的你?”
“不告诉你。”
我呵呵一笑,我就要这么吊着他,说不定他嫌我脏就把我给扔了,然后我就赶紧趁机去找我哥,带着我哥和兄弟们杀回来,直接把这家伙的老巢给端了。
“小文,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的下场吗?”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把他送去俱乐部了,下面被捅进铁链拴在马桶边,后面开个洞,投了银子进去就能操,而且操的不是后面的洞,是前面的……”
我又往后缩了一大截,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前面的洞是哪里了。
“前面的,就是茎交的意思,你明白吗,小文?把阴茎上面的小孔扩张成一个圆洞,然后再操进去。”
操,那不就是鸡巴套子吗……好可怕,他们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虐待方式的?
“最后他的眼睛也被调教成两个黑洞了,你知道吗?就是挖掉眼球,操进脑子里,把里面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最后等到他死了,再拉出去喂狗……”
我想跟陆世源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太弱了。
老哥教过我,千万不要向强者示弱,面对越强的人,就越要记住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可是我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我看见陆世源的视线瞟过来,赶忙用手摁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让它们不要这么不配合。
“怎么了?害怕吗,小文?”陆世源微笑着看着我。
“怕你妈。我才不怕。”我嘴硬。
他哼了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下一秒,陆世源揪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三两下就弄开了跟床头一个圆环相连的地方,我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提在手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脖子上承受着压力,我开始剧烈地咳嗽,一边还要用手拽着链子向后使劲儿,免得被他拽过去,“你放开!干什么!!”
陆世源见我反抗地厉害,于是直接整个人扑上来,我调动我浑身的运动细胞准备冲出门外,脚踝却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
“啊啊啊——————”
我一下子就被他给拽到在了床上,整个人猛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陆世源这个狗操的竟然直接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操你妈陆世源!放我下来!!”我在他的肩头疯狂乱蹬,陆世源几大步跨到房间外的旋转楼梯处,把我的身体往空气里搁。
“你想摔死吗?”
我操,我特么恐高,他家二楼咋这么高。我不动了。
“宝贝,不是说不怕吗?不是嘴硬吗?送你去个好地方。”我听见陆世源对我说。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0月27日阴转小雨
今天又跟小文做爱了。
第一次跟小文做爱的时候心里还有负罪感,可是不知道是从哪一次起,这种负罪感便荡然无存。我真是个混账。
我们由一人一间卧室变成了同床共枕,我的神经开始变得贪婪,每晚听清小文安稳的呼吸声才能松懈入眠。
这个时候我知道,小文没有因为我对他病态的爱而离开我,他仍然爱我。
我的弟弟是个很胆小的人。我知道。
最近总是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一起住在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年轻的我总是无理由地想要逃避,几乎每次都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日子才会回去一次。
一天深夜里,我背对着小文假装入睡,小文蹭到我身后,小声地叫我哥哥。
我表现地很烦躁:“干什么?怎么还不睡?不知道我明天还要走吗?”
小文好像被我吓到了,往后缩了好大一截:“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缺钱吗?”
我有点好奇于他问的问题,但还是表现得很生气,回头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因为距离感,小文害怕我这个大哥,他好快哭了,我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但他还是强忍住,跟我说:“我想借一点……一点钱,学校里要交课本费了,妈妈说这个月的钱快用光了,我不敢问她要……哥哥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我问:“借?你能还吗?”
小文低下头啃手,并不说话:“……”
我接着说:“借多少?”
小文的声音几乎跟文字一样,我都快听不见了:“十块……”
我惊讶:“这么多?”
这根本不可能是课本费,那个瞬间,我看到小文的眼神在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把他翻过来,看清了他后背被打过的痕迹,青青紫紫,错乱复杂,这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关在哪个厕所里被同学们拳打脚踢了。
我的心脏揪了一下。
小文的后背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手指骨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小声喊我,带着哭腔,把我从愤怒到失语的情绪中拉回来。
“哥……哥……你怎么了哥……把衣服给我穿上好不好……哥……你说句话……我想转过来……”
“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哥……”
汽车一路颠簸,我被陆世源蒙着眼睛,摁在他怀里。
先前我剧烈反抗,陆世源威胁我说再动就直接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我说那你最好赶紧扔。我看不见陆世源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平稳了一会儿,然后飞速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我意识到他要绑住我的双手,于是用力挣脱,在狭窄的车后座与他扭打起来。
“操你妈,陆世源,你敢绑我!”
眼睛看不见之后,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我还敢当着你哥的面,操你。”陆世源这样说。
我急了,我急了……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侮辱我哥的话,我飞起一脚就要踹在他的那张狗嘴上,结果却被他顺势逮住了脚踝,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落在他手中。陆世源这次抓住机会,用他那根领带把我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
“操……操,操!!!!放开我!!!放开!!!”
“放开!!!我哥不会放过你的!!!陆世源!你等着……”
“你伤我,我哥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世源!!!你他妈听见了吗!!!”
我被陆世源按在他大腿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阵子我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我讨厌被别人掌控的的感觉。
我一路大骂大叫,但陆世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力摁着我的身体,等我骂得嗓子有些干了,车子突然稳住停了,陆世源提起我的身体下车。
嘈杂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很多人,那里有疯狂的欢呼声,刺耳的掌声,可怕而扭曲的笑声,伴随着剧烈呕吐声,可悲的哭声,嘶吼声……令正常人恐惧的一切声音都充斥在这里,是个变态云集的俱乐部,舞台上有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
我这样问陆世源,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我有一种预感,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弱者,一个任强者宰割的受害人。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我来到了鼎沸人声的中央,舞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换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可悲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我将会是下一个他。
陆世源把我交给了另一个人,暖黄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有一个人抬着我的上半身,似乎还有一两个人在抬着我的下半身,随着陆世源一声令下,我下面的两个人开始用剪刀剪我的裤子,我剧烈反抗但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触碰到他们突起的肌肉时心里一凉。冰冷的剪刀划过我的大腿,剪我裆部的时候
我不敢动,可是眼泪已经可悲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条。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我的屁股并没有挨到实物,只有大腿根部被支撑着,屁眼和鸡巴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我的鸡巴可怜地垂落在双腿中间,发着抖。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不要……不要!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世源哼笑一声,冲我耳边小声说:“晚了,宝贝。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大,到底是你哥的大,还是这个大。”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陆世源走之前帮我拿掉了布条,光刺进我的眼睛,被眼泪色散成彩色,我看清了这里的舞台,我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算不上椅子的东西上,身边有四个身上挂着“调教师”牌子的黑衣男人,他们的肌肉令人恐惧。我的四肢被固定起来,椅子开始缓缓旋转,让我的屁眼,奶头等最私密的地方被看清,逆着光,台下是无数双可怕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赤裸的身体。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真白啊,屁眼好嫩,一看就没成年,毛都没长齐呢。”台下有人对我的身体评论道。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想起来了,你上一个宠物也是奶子很粉,屁洞也粉粉的。”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哎呦,张总督,您可真够狠的,照刚才那个样子,洞都给插得合不拢了,肛裂流了那么多血,还给灌了辣椒水,活不了了吧?”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哎哟,不是我说,陆帅,啧啧啧……希望这孩子不要死太快。”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唔!”我震惊于他们的动作,那金属棒有30多厘米长,要是真的插进去,我的尿道和膀胱都会裂开的!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哎呦,涂媚药了竟然,陆帅这是想玩温柔调教啊。”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确实,眼睛花的啊,竟然还有点蓝,不会是洋鬼子吧!”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我没有任何爽感,金属棒撑开我的铃口,撑大我的尿道,强行在我排尿和射精的器官里开拓着,疯狂撕开内壁向膀胱里面去,那种尖锐而持久的疼痛让我精神崩溃,眼泪断线一样不停地滴下来。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有道理。不过他哭得好可爱,要是没死我去问陆帅要过来玩两天。”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我怎么会觉得爽呢,你们这样对我,怎么会觉得我会爽呢……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因为金属棒的尖端开花了,在我的膀胱里开出一朵荆棘一样的血花来。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呜呜呜呜呜呜呜!!!!!!!!!!”
救命!!!!!
我像是池塘里被电击中的鱼,四肢反射性地开始抽搐。金属花像是一张电网,惩罚着我的膀胱g点,疯狂地电击,每隔3秒通一次电,在我快要停止抽搐的时候又开始电击,尿液在我的膀胱里被电得翻滚起来,不断冲击着我的内壁。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我什么也抓不住。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尿液被电得滚烫,像是巨浪一样在我被撑到极薄的膀胱里
翻滚着,叫嚣着想要冲出尿道,冲出我的鸡巴,帮我释放。伴随着黑衣男持续地通电,这些存积在我膀胱里的尿液竟然做到了。它们疯狂地在金属棒和我的尿道壁之间寻找着夹缝,想要冲出这个可怕的电击牢笼。最终,这些液体伴随着我喉间溢出的惨痛尖叫,成一缕淡黄色的弧线,冲出了我的鸡巴。
我失禁了。
“好!!!!”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妈的,看得老子鸡巴又硬起来了!你过来给我吹!”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我快要昏死过去,黑衣男看见我这样,仍然没有给我取出尿道里的金属棒,而是把椅子调解了一下,让我呈趴着的姿势悬空,屁眼直直地对准后面的一根可怕的机器。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所以才提前涂了肌肉松弛剂。”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啊!爽!怎一个爽字了得!”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而我屁眼外的肌肉竟然就像没有任何生命一样,不受我的控制,我连收缩它们都做不到,屁眼的肌肉像一块烂泥巴,没有任何弹性,被撑开了就是撑开了。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不想死……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像此刻的我一样,在忍受着绝望的痛苦之时,连哭泣都做不到?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我的四肢开始抽搐,我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生殖器自然下垂,白沫充斥了我的口球内部,让我窒息。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救命……
救救我……
“呃呕……呕……”
我开始剧烈地呕吐,口球外面都是我吐出来,和着胃酸的粥,里面还有血丝,应该是我的胃出血了。
“呃呃……呕……呕……”
我感觉到我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就像是一根绷紧在我屁股上的弦,本来就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现在有一把刀子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这根质量极差的弦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我看到他们把一根像是擀面杖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舞台底下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他们要用这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操我的屁眼。
不要……
我崩溃地想,这东西一定会把我的肠子都戳破,然后再戳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口腔里戳出来,我整个人都会被操穿,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把我干烂,把我丑陋的死相给我哥看。
我不想……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我记得陆世源打算操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俱乐部里的性奴隶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对待,有的甚至连眼睛都被弄瞎成两个大洞,每天灌上精液,防止他们逃出去。
不要……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它像一头黑暗的野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还要看我哥,我不能没有眼睛,我不能死……
“唔唔唔唔唔……!”我用眼睛使劲盯着台下的陆世源看,我真的快崩溃了,两个眼睛泪流不止,像是两个漆黑的洞,流满鲜血,想求他放过我。
陆世源似乎也看出来了,给了旁边正在搞我的调教师一个眼神,那个男人会意,给我把口球摘下来。
我的口球一被摘下来就赶快用尽力气大声喊:“陆世源!陆世源……陆世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个……用个短一点的,别用这个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屁股裂开了,再插会死的……呜呜呜呜……真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多少钱我哥都会给的……”
我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陆世源喜欢看我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对,应该说是个男人都有这种可笑的征服欲。
陆世源轻蔑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跟我说“又粗又大又长
,上面还有青筋”,又示意那个调教师给我把口球塞回去。看来他在跟我记仇,我之前在他面前说过老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干得我特别爽。
“不要!”
我赶紧大喊,语速极快地跟他提条件,不,是我求他。我的声带不可思议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做,我给你吹鸡巴,我给你撸……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现在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死了,疼……陆世源,陆世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什么都能放下了。我竟然开始在除了我哥以外的人面前哭出声。
“求你——唔——唔——”
我疯狂摆弄着头部,那个调教师给我戴上了一个更大的口塞,这次口塞是个有两颗蛋的假鸡巴,那根鸡巴大的东西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弄得我反胃想吐,却又被堵着嗓子眼吐不出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就这么被压制在胃里,我的胃在痉挛,可能已经穿孔了。
“呕……”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好疼,好疼……
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他们就那么喜欢看我疼……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从前都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情了,那个学弟为什么会在医院看到我的瞬间就大声尖叫,为什么学长会在校园里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下跪,主动说给我写作业,还有那些以前被我玩过下一次再见我时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抖着腿失禁的鸭子们……
原来我是这种人,我跟台下的这些蛀虫是一类人……好恶心……
怪物说:哥不要我了,哥说我是个尽会给他添麻烦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
怪物说:我不知何为歧途,自以为是,以为角色转换就会天下太平,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可笑的自我麻痹。
怪物说:我只是让自己的天下从此太平,却连别人哭泣的权利都剥夺殆尽。
我该忏悔。
我错了……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好害怕,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把我卖给陆世源,他是个禽兽,好疼……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哥……
我道歉,我跟所有人道歉……我不做蛀虫了……我知道悔改了……
哥……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别不要我……
哥……
【季载文的回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我妈生的我,还是我哥生的我?
这个问题我从不敢问别人,因为他们多半会把我当成傻逼看,男人又没逼,拿什么生孩子?
可我就是觉得我是我哥生的,因为我哥养我,他管我。
在我印象里,有一段时间哥是不管我的,那阵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季载仁是父亲的私生子,我更是。我大概是我妈不小心生下来的东西吧,比坨腐臭的肉还费事儿,是她生给我哥的拖累。
从前父亲只知道季载仁这么一个私生子,所以只给大哥安排了好学校和好老师,给一份生活费。我妈就会分出来那么一点儿给我用,我大概11岁开始去男女合校,平时会回家,而大哥就因为不想见到我和妈,所以很少回来,周末也基本都在学校呆着。
我上了没到一年的学,有一天父亲到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来看大哥,我拎着一担粪桶准备出去倒,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哪个瞬间,视线和那个男人对上。
我知道完了。
粪桶当场洒了一地,屎尿全部流了出来,说实话我是想一下子把这玩意儿扣在那男人头上然后跑掉的。妈的,我没那个胆量。
那时候的我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怕。
父亲发现我了。季载仁本来就是多出来的,更别说我了,我要是那个男人,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直接手撕了我妈。
但作为她的儿子,我更想撕了父亲。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晚我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说再也不会给生活费了,大哥的学费让她自己解决,大不了回歌舞厅接着卖,反正她本来就干这个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我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妈会打死我,大哥回来更会打死我。
我跑出去,跑去了钢厂后面的废旧肥皂厂的车间里,我想躲在那里大哭一场。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里。
我看见黑暗中亮着三颗火星。
我看他们不逆光,我认得,他们是经常骂我野种的那群狗日的,一群禽兽。
我只愣了一秒,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可是跑了没有50米就被生擒了,他们其中体格最壮的叫王虎,是我这不到一年的恶心集体生活中最常欺负我的人。王虎追上我,只用一条腿就把我绊倒了,我大叫着救命,他又迅速拽起我的脚踝,把我这个营养不良
的小崽子就这么倒着提了起来。
“要跑吗,小文公主?”他狞笑着,低头看着我的脸。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子里,憋得满脸胀红。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今天是有什么事儿求哥哥们?都主动跑来了,说吧,哥哥们肯定帮忙。”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找地方干什么?”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我听见他们在大笑,笑声像是红眼睛的无常索命,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跟个鸡仔一样被绑着脚提仔别人手里,感觉就快要死了一样难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